第三百零九章、麻煩把錢二愣子轟出去
待大牛猶猶豫豫出了房門,便又聽到了房里頭,傳出來了先生囑咐的聲音。
“大牛,這事別往外說,影響房價。”
“先生,俺曉得了!”大牛慎重的答道,想到若是別人知道了房子里有臟東西,總是不好的。
先生可是花了大價錢買的這個房子,要是掉了價,豈不是虧大了,于是,大牛趕忙捂緊了嘴。
房間里終于又恢復(fù)了冷清,空蕩蕩的,湯皖從被子里伸出頭來,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氣,哀嘆一聲:
“真是作孽哦!”
是不是作孽,暫不得知,但是尷尬卻是真的,是比起給活人辦喪禮更加的尷尬。
有的時候,越是不想面對尷尬,往往尷尬越是會湊到你跟前來,這不,大牛剛幫湯皖回憶完酒后的事情,尷尬緊接著就來了。
早上太陽還沒出來,天上泛著白光,由于昨日大雨,今早的氣溫愈是低了,不過倒是沒有起大霧。
巷子里的青石板路面也變得濕噠噠的,錢玄今日起了個大早,早飯都沒吃,就急不可耐的邁出了門檻,踏上了青石板路。
腳尖的朝向明顯是奔著湯皖家的方向,幾步之后,突然的頓住了,原地轉(zhuǎn)向,奔向了另一頭,乃是迅哥兒家。
似湯皖這等糗事,乃是可遇不可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矣,怎么能光顧著一個人樂乎呢,必須得分享共同損友。
所以,些許時間過后,待太陽露出了半個大臉盤子,把東方的天空映紅了的時候,小院里不出意外的迎來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乃是迅哥兒與錢玄。
樹還是那棵樹,光禿禿的沒有一個葉片,只是軀干上莫名了多了幾排牙印,深深的嵌入了其中。
不只是于此,樹的軀干的下面,也憑白多了不少的腳印,異常的醒目,想來是昨晚戰(zhàn)斗的遺留。
迅哥兒蹲下了身子,仔細打量著牙印和腳印,不禁歪嘴笑出聲來,指著暴露在外面的樹根,似是惋惜道:
“好好的一棵樹,招誰惹誰了,憑白挨了一頓毒打,還沒個說理的地方?!?br/>
“這世道就這樣,講理的人畢竟還是少數(shù),不過馬上過冬了,樹根卻露在了外面,怕是要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