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瑛國人慌了
“日踏馬的,作孽哦!”
對于菊長這個人,你不能說他是一個好人,因為壞人干的事情,他偶爾也會干;你也不能說他是一個壞人,因為好人干的事情,他也會干。
他是一個錯綜復雜的人,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便是無論是誰當家,菊長都會安然無恙的坐在那個位置上,你能說他是一個草包嗎?
能一直坐在那個位子上的,純粹的好人干不了,純粹的壞人也干不了,只有菊長這樣的人,大概才能勝任吧。
但湯皖很清楚,對手無寸鐵的學生動手,定然不是菊長的作風,在大是大非面前,菊長仿佛天然的能看的清。
菊長走了,步伐有些踉踉蹌蹌,大概是這件事觸動了菊長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所以,往日看起來小山一樣的背影,如今看起來也不再那么的魁梧了。
只是,菊長一出醫院大門,立刻就變了臉,變得“兇狠蠻橫”,氣勢陡然攀升,朝著一隊大頭兵,就發號施令。
“你們倆回去,把人都勞資叫出來。”
“其他的都把家伙上膛,日踏馬的,敢在勞資的地盤上搞事情,反了天了。”
.......
當湯皖回到醫院大廳,迎頭碰上了前來的張桖良和馮庸,觀倆人全身上下完好,頓時放心了不少,問道:
“你們倆這時候來干嘛了?”
“先生!”倆人行禮,張桖良把背后的布袋子塞給了馮庸,就拉著湯皖,慌慌張張往外面跑,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燒焦的紙,還沒指甲蓋大。
張桖良在沒來北大之前,是在東北講武堂上的學,別看這小子平時混不吝,但是一到考試,次次拿第一名。
畢竟張桖良是接受過軍事訓練的,有一定的軍事素養,所以當爆炸聲一響,現場頓時混亂不已。張桖良敏銳的意識到這是一起蓄意的爆炸,隨即發現最靠近路邊的那所房子可能有問題,便拉著馮庸,藝高人膽大的就直奔房子而去。
不過,倆人卻是被慌亂的人群阻礙的片刻,等到了房子里,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一個還在燃燒的火盆,張桖良立刻一腳踩上去滅了火,只剩有燒毀的紙片。
“你們不要命了?萬一歹人還在,哪還有你們倆活的?”湯皖真是心有余悸,想想就后怕,若是張桖良和馮庸出現了什么意外,怕是天都要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