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五章 問罪
“何事?”
“父汗是被誰害死的?”賀骨汗冷視攣鞮可敦。
攣鞮可敦花容立時凝霜,冷冷道:“你想說什么?”
“這場災禍,是因為什么發(fā)生?”賀骨汗道:“你是可敦,高貴無比,如果沒有觸怒天神,天神為什么要懲罰你?你做了什么讓天????????????????神震怒的事情?”
攣鞮可敦淡淡道:“部族之中有流言,說我害死了先汗,觸怒了天神。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煽動,又怎會有這樣的流言?我問你,是誰在背后煽動?”
“唐國有句話,叫做公道自在人心。”賀骨汗道:“這不需要人煽動,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攣鞮可敦雖然身體虛弱,卻還是竭力讓自己站的筆直,仰起脖子,冷笑道:“所以今日祭祀,你不是真的想要祭祀天神,是要對我興師問罪?”掃過賀骨汗身后眾頭領,淡淡道:“你還沒有這個膽量,更沒有這個智謀,背后是誰為你出謀劃策?”
這句話對賀骨汗的刺激更是不小,怒道:“你......你從來就沒看得起我,你.....你一直將我當成傀儡!”
賀骨汗言辭如此直白,不少人都是皺起眉頭,更有人幸災樂禍。
“賀婁泰.......!”攣鞮可敦目光掃動,在人群中卻沒有見到賀婁泰,蹙眉道:“賀婁泰在哪里?”
賀婁泰是賀骨部第一猛將,賀婁氏族也一直是賀骨部的大部族,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賀婁泰一直都是可敦的忠實擁戴者。
雖然在場眾人都是將自己裹得嚴實,卻顯出面龐。
攣鞮可敦可以看到每一個人的面孔,更何況她對賀婁泰熟悉無比,只掃一眼,便知道賀婁泰是否在其中。
賀婁泰是賀婁氏族的族長,按理來說,今日祭祀,那肯定是要到場。
攣鞮可敦此刻見到賀婁泰并無出現,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如果要對付自己,肯定是先將賀婁泰制服。
賀骨汗看向眾人,抬手指向一人道:“土門牙,你說,父汗是否是被人害死?”
那人身體一震,勉強笑道:“大汗,先汗.....先汗歸天,那.....嘿嘿,都說是重病,不過......其實也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