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繡了近二十年的花。” 虞問筠愕然看向蘇柔,蘇柔又垂頭繡起了鴛鴦。 她根本沒有看見這針飛出去,更不用說還刺了一片雪花飛回來,這就是哥哥說起的武功么?哥哥用的是劍,這蘇柔姑娘居然用的是針! 董書蘭和傅小官也很是驚訝,他們未曾見過蘇柔出手,沒料到她居然如此厲害,若是殺人,這便是殺人于無形了。 想想都可怕,這細細的針遠遠的飛出去取了人的性命又飛回來,估計仵作根本無法查驗出死因,還真是行走江湖的一大神技! 那么大師兄蘇玨……難不成用的就是背著的那把木劍? 蘇蘇呢?總不可能用那一張巨大的琴吧。 …… 正月初三,大雪依然。 傅小官一番晨練洗浴之后見這天地不禁詩興大發(fā): 天地一籠統(tǒng) 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腫! 董書蘭掩著小嘴兒直笑,蘇蘇坐在假山上晃蕩著小腳丫覺得這詩很好。 言簡意賅,一聽就明白,只是此間少了黑白二狗——若不是二師兄,觀里曾經(jīng)是有這么一對狗的。 可憐的狗,就在去年冬,被自己和二師兄還有師傅三人含著淚給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