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走吧。” 所有人沉默失落沮喪甚至悲傷的回到了山腰,那陽光落在身上似乎都沒有絲毫的溫暖。 霍淮謹趕了回來,再次告訴了宣帝一個不幸的消息—— 那條暗河,通向秦淮河! 也就是說,那個牛筆的穿越人士,他用船,通過暗河,再通過秦淮河,將一座金山給徹底掏空了。 他可能會花費很長的時間,但他從山底下而行,卻足以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就算是細雨樓也無法察覺。 秦淮河連通長江,長江它那么的長,鬼知道他會將那座金山給搬去何方。 傅小官這次沒有和宣帝同乘,他上了徐新顏的馬車,僅僅說了兩個字:“回府!” 坐在馬車上,他眉間緊蹙,想的依然是那首,想的依然是留下這首詩的人。 他是怎么知道這前朝寶藏的? 那艘小船依然能行,說明它存在的時間并不長。 那石壁上的字倒是被苔蘚掩蓋了少許,這最多也就一二十年的光景。 那么這個人現在極有可能還活著。 虞朝找那寶藏找了兩百多年都未曾找到,他究竟是怎么找到的? 難道他是拜月教的人? 更有可能的是,他就是拜月教策門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