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押解那位宗時計的囚車中午時分就要進入長安城了?” “喂喂喂,你們恐怕不知道這位宗大人還是皇上曾經在虞朝時候的舊識!聽說他的大舅哥還是咱們大夏陸軍的某個軍長!” “當真?難怪他敢貪,原來還有著這樣的背景。 ” “這背景有個屁用,皇上還不是把他擼了!依我之見,這位宗大人只怕會更慘,因為他辜負了皇上的期望。 ” “走走走,咱們去城門口瞧瞧這位宗大人長得是個什么模樣!” “……” 長安城的茶樓酒肆都在議論著這件事,許多的老百姓甚至涌向了北城門想要瞧瞧那囚車,和那囚車里囚禁的人。 畢竟像這樣的事很新鮮,至少在皇上登基以來尚未有發生過。 海軍陸戰隊押解的囚車此刻來到了長安城外。 白玉蓮騎著馬站在了宗時計的囚車旁,轉頭看了看蓬頭垢面的宗時計,“這就是長安,你不是想看看么?” “多看兩眼,記在腦子里,我擔心這就是你最后能夠看到的了。 ” 宗時計睜開了眼睛,陽光有些強烈,他瞇著眼望向那座沒有城墻卻偏偏顯得極為巍峨的雄城。 這里是長安。 這里曾經是沃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