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狂妄的任我行
穿過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條青石板大路,徐子凡來到一座朱門白墻的大莊院外,行到近處,見大門外寫著“梅莊”兩個大字,旁邊署著“虞允文題”四字。
就是這里,徐子凡大喜,找到了這處神秘所在。
此時,大日西落,已是黃昏之時,色也亦暗了下來。
徐子凡走上前去,剛欲準備敲那大門,突然之間,一聲大笑聲從莊內傳出,這笑聲聲振屋瓦。
徐子凡蹙眉,他能感受到這是一名絕世高手將內力蘊含在了笑聲中,強大至極。此時這里即使有一名一流境界的高手,在這笑聲襲來之時,也定會氣血翻涌,胸腹難受。
“不好!”徐子凡想到了原著中的一個情節,隨即運轉身法,翻墻而過,身影如幻,直接向那莊中深處電射而去。
同一時間,梅莊深處,令狐沖聽到那大笑聲音,不禁驚喜交集,道:“你……你是任前輩?”
任我行微微一笑,道:“正是。你劍法可高明得緊啊。”
令狐沖爽朗一笑,道:“你果然已經脫險了。今……今我正想來救……”
任我行聽到這里,頓知令狐沖想什么,隨后大笑道:“今你想來救我脫困,是不是?哈哈,哈哈。向兄弟,你這位兄弟很夠朋友啊。”
向問拉著令狐沖的手,讓他在任我行右側坐下,自己坐在任我行左側,道:“令狐兄弟肝膽照人,真是當世的堂堂血性男兒。”
任我行笑道:“令狐兄弟,委屈你在西湖底下的黑牢住了一個多月,我可抱歉得很哪,哈哈,哈哈!”
這時令狐沖心中已隱隱知道了些端倪,但還是未能全然明白。
任我行見狀,笑吟吟的瞧著令狐沖,道:“你雖為我受了兩個多月牢獄之災,但練成了我刻在鐵板上的吸星大法,嘿嘿,那也足以補償而有余了。”
令狐沖頓時奇道:“那鐵板上的秘訣,是前輩刻下的?”那人微笑道:“若不是我刻的,世上更有何人會這吸星大法?”
此時向問道:“兄弟,任教主的吸星神功,當世便只你一個傳人,實是可喜可賀。”
……
隨后任我行開始逼迫莊內一眾日月神教之人歸順于他,只見他伸手入懷,取出一個瓷瓶,倒出幾粒火紅色的藥丸,正是“三尸體腦神丹”,隨手往桌上擲去,幾顆火紅色的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轉個不停。
此時,任我行環顧周圍眾人,道:“這里的‘三尸腦神丹’哪一個愿服?”
這一刻,周圍一眾日月神教教眾面色驚駭,他們可是知道這‘三尸腦神丹’的厲害,服了之后,便當死心塌地,永遠聽從任我行驅使,否則丹中所藏尸蟲便由僵伏而活動,鉆而入腦,咬嚙腦髓,痛楚固不必,更且行事狂妄顛倒,比瘋狗尚且不如,當世毒物,無逾于此。
再者,不同煉藥之人所煉丹藥,藥性各不相同,東方教主的解藥,解不了任我行所制丹藥之毒。
但是,明知如此,很多人還是看清簾前形勢,選擇了服用丹藥。
最后任我行目光向黃鐘公瞧去,顯然是問他服還是不服。
黃鐘公臉色慘然,從懷中取出一本冊子,正是那《廣陵散》琴譜,走到令狐沖身前,道:“尊駕武功固高,智謀又富,設此巧計將這任我行救了出去,嘿嘿,在下佩服得緊。這本琴譜害得我四兄弟身敗名裂,原物奉還。”
著舉手一擲,將琴譜投入了令狐沖懷鄭
令狐沖聞聽黃鐘公所言,一怔之際,但又尋思:“相救這位任教主,全是向大哥的計謀,事先我可半點不知。但黃鐘公他們心中恨我,也是情理之常,我可無法分辯了。”
此刻,黃鐘公轉過身來,靠墻而立,道:“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事業。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
東方教主接任之后,寵信奸佞,鋤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懶,討此差使,一來得以遠離黑木崖,不必與人勾心斗角,二來閑居西湖,琴書遣懷,十二年來,清福也已享得夠了。人生于世,憂多樂少,本就如此。”
到這里,其手中已拿出一把匕首,徑直向心口刺去,卻是準備自殺了事。
就在此時,一道綠光如電閃過,卻是徐子凡早已到了,此時見黃鐘公正欲自殺,隨手打出了一片樹葉。
只聽“當啷”一聲響,卻是黃鐘公手中匕首被徐子凡射出去的綠葉打落了下來,掉在霖上。
而在此刻,眾人才發現黃鐘公想要自殺,同時也發現了在遠處屋檐上站立的徐子凡。
此時,明月高懸,徐子凡獨立于月下,身影被月光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黑色影子,在夜幕中顯得神秘而又朦朧。
此時,場中眾人大驚,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出現的,竟然沒人不知道。
特別是作為絕世高手的任我行,眉頭微皺,他竟然也沒有發現此人是什么時候出現在那里的,但是他作為前任魔教教主,曾經統領萬千教眾,而且神功無敵,壓蓋武林,對于這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他倒也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