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白棉清了清喉嚨，故意岔開了話題：

    “對，出家人不打誑語。”禪那伽如實說道，“但可以選擇不回答。”

    隔了幾秒，禪那伽開口說道：

    商見曜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禪那伽短暫未做回應，似乎在傾聽商見曜的內心，看他所思和所言是否一致。

    “施主有如此大宏愿，難能可貴，貧僧年輕之時都不敢這么去想，現在更是保守。”

    至于禪那伽能不能聽到她這句話，她也不知道。

    “你所言皆是所想所行，內心澄清，意志堅定，有光芒自照。

    “施主若是對如來正道有興趣，貧僧愿意做你的引路人。”

    正常人不是應該對他那些話語嗤之以鼻或者當做玩笑嗎？

    龍悅紅剛閃過這么幾個想法，就恨不得拿出榔頭，把自己敲暈過去。

    “他心通”之下，內心活動豐富程度遠勝于語言的他備感受限。

    “禪師，你們‘水晶意識教’的圣餐是什么？”商見曜頗感興趣地開口詢問。

    她好像也猜到了商見曜會這么問，

    “我們沒有圣餐，只有圣物，圣物是菩提和塔。

    火鍋和燒烤也算辛辣刺激的吧？至少大部分是……龍悅紅下意識去想這樣的戒律能限制住什么。

    “禪師，也許我和菩提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