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沉著,顧笙毫不躲避的和他對視,“大姑父,這確實是消炎藥。” “這事說來話長,現(xiàn)在也不好解釋,不過我保證這藥沒問題,如果姑姑姑父你們相信,就用,當(dāng)然,我還是希望你們用的。” 不是說來話長,而是現(xiàn)在說這藥是她弄出來的,都還沒檢驗,他們肯定不敢,我不會用。 如果是別人,顧笙不會這么黑人家保證。 也不會在沒有檢驗的情況下給人用。 但睿康的情況不同,哪怕是最近的縣城,調(diào)藥過來也要半天。 他骨折的手還好,但額頭上的傷口等不了。 必須包扎。 沒有消炎藥絕對會感染。 這么小的孩子,只要被感染,那就是幾乎會沒命的。 沈衛(wèi)東深深地看了顧笙一眼,握緊了手里的玻璃瓶。 “用藥!”他用盡全身力氣說了兩個字,然后大步流星的進了手術(shù)室。 這是一場賭注。 手術(shù)室的門關(guān)上后,外面的人心里都沉了又沉。 幾人都很慌亂! 顧建軍甚至有點后悔,他不該把閨女拉過來的。 萬一……那閨女怎么辦。 顧笙轉(zhuǎn)頭,就看到她爸眼里的懊惱,小聲的說了一句,“爸,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