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是怎么知道他有……嗯，咳咳，那個問題的。”陸今棠眼里有些不自然。

    不過看到剛才笙笙眼神的閃躲，又露出了些許笑意。

    這個顧笙還真是不好說實話，這也是她上一輩子知道的。

    “你忘了我的醫術？”

    陸今棠，“沒忘，你看出來的？”

    “嗯，我現在的境界是不是很高？”顧笙對著陸今棠眨眼。

    陸今棠瞬間覺得心里就像是被輕飄飄的鵝毛掃過一樣，酥酥麻麻的。

    “……嗯，是很高，但是……”

    “我知道，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以后我做這樣的事情先和你商量。”顧笙說道。

    陸今棠失笑，揉了一下顧笙的頭，“笙笙，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在醫者的眼里不分男女，但世俗總會有異樣的眼光，我的意思，你以后看這方面的病癥時，咳咳，別讓人有攻擊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