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馬行,后院。 院子里后邊有幾個秋千,是李叱給高希寧她們做的,若單獨給高希寧做一個,自然顯得有些不大好。 此時此刻,李叱和夏侯琢這兩個大男人,就分別坐在一個秋千上晃蕩著。 人家女孩子坐在秋千上的樣子可唯美了,輕輕搖晃,長發飄散,裙擺飛揚。 這倆貨,秋千蕩的都快轉圈了。 “北疆那邊,黑武人沒有什么舉動吧?” 李叱問,然后晃下去了。 夏侯琢晃上來,晃的比墻頭都高。 “沒事,估計著闊可敵已己律兩三年內都沒有心情管南疆的事,畢竟汗皇的位子還沒有坐穩呢。” 李叱道:“黑武人這都是什么破名字。” 夏侯琢道:“已己律,有點深意,已經有了自己的紀律,當然這是聽發音,誰知道那是什么鬼意思。” 李叱道:“聽發音也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啊。” 夏侯琢道:“那是什么意思。” 李叱道:“雞-雞-綠啊。” 這句話一出口,夏侯琢晃著的秋千都差點在半空懸停。 夏侯琢道:“如果黑武汗皇聽到你這句話,他就算汗皇不干了,也帶著大軍來干掉你。” 李叱道:“凈瞎說,我就是說他雞-雞-沒,他這會兒也沒空搭理我。” 他從秋千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