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中。 沈如盞安然而坐。 除了她的親信護衛之外,在她的馬車四周,還有無數寧軍兵甲守護。 有幾條獒犬確實橫沖直撞的不知道方向,闖到了寧軍大隊人馬這邊,所以每條狗都得到了箭似暴雨大禮包。 “東主,沒有東西過來。” 呂青鸞在馬車外邊低聲說了一句。 馬車里的沈如盞放下手里書冊,抬起手,動作輕緩的把車窗打開往外看了看。 山坡上看起來一片狼藉,茶園被毀了不少。 高處,寧軍的黑甲正在來回巡查,能看到不少俘虜被押著往山坡另外一側走。 沈如盞知道,這些人是不可能被留下的。 如果李叱連這一點狠心都沒有,那還怎么做寧王。 “有人逃走?” 沈如盞問。 呂青鸞點了點頭:“有一批人逃走,數量不詳,不過應該是主犯脫逃。” 沈如盞問:“有人跟上去嗎?” 呂青鸞俯身道:“他親自跟上去了。” 呂青鸞說的這個他,無需提起名字,沈如盞就自然知道他是誰。 在整個沈醫堂中,各分號都算上,明里暗里的人加起來,只有不超過三個人讓呂青鸞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