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心口發澀,他的意思很明白了,有些界限,他不會逾越。 他將一直以兄長的名義照顧她。 她離婚后,就真是孤身一人了。 聽聞她離婚了,他便跟著來了。 他又怎么會放心讓她一個人。 安若不知說什么,只能默默吃飯。 他又遞了水過來:“慢點吃,不急,細嚼慢咽,你以前吃飯就因為太急噎過幾次,又忘記教訓了。” 那是小時候的事了,聞言,安若側身看了眼安羽。 她與安羽一起長大,認識了半生,也許,從當年安世耿把她帶回安家,就注定了這樣的糾纏。 安若輕聲自言自語:“上輩子到底有著怎樣的糾葛,這輩子才會這樣糾纏呢。” 安羽聽著,她的話入了心,卻作不了答。 一切都是宿命。 長達八個小時的飛機,抵達L國時,這邊正是中午十點。 安若入住提前預訂的酒店,回酒店倒時差。 她這段時間的神經一直緊繃著,拿到離婚證后,她心里堵著的那口氣就散了,抵達L國的當天,她就病倒了。 安若高燒三十八度,吃了藥,更是昏沉,睡得迷迷糊糊,身子也是一陣冷,一陣滾燙。 她是一旦發燒就渾身作疼的體質,疼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