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海昌島舉辦互坊會,他和薛蕓第一次出門溜達。“平郎,糖葫蘆吃不吃?”薛蕓一蹦一跳地跑回,笑嘻嘻的道。“不吃。”那會,他剛剛奪靈不久,對修道生涯還充滿了迷茫,哪里有閑情雅致品嘗糖葫蘆。“哦。”薛蕓臉色一黯,自己咬了一根,將另一串放入了儲物袋。“何苦于此,本座和你從不是一路人。”用一團靈力包裹著風干的糖串,陳平臉龐逐漸泛起了一絲苦笑。“嘭!”下一刻,那串留存百多年的靈果終于寸寸裂開,掉落在地,又被寒風迅速凍成冰塊。眼睛一縮后,陳平難以抑制的心中一痛。頓時,龐大的神識鋪天蓋地,往薛蕓尸體上狂掃而去。……三天三夜。冰寒至極的洞窟里,唯有陳平獨自站立。他就靜靜地看著棺中女子,一言不發。薛蕓已坐化了兩年零八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