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莊子,徑直走到最深處一間最大的屋子外,屋子的門上掛著重鎖,四周的窗戶也都封著。 “打開吧?!?br/> “秦將軍,這人十分危險,真的要……” “開?!?br/> 門鎖落地,守 衛剛想去拉門,一道猛勁從里面傳出來將他震飛數步跌落在地上。 秦戈上前與鐘寧交手,兩人過了幾招才分開。 鐘寧看著與之前無異,只眸中多了狠厲,死死地盯著秦戈:“我以為,你不會再回到晏城,怎么,不給阿鸞報仇了?怕了?” “阿鸞回來了?!?br/> 秦戈只一句話,就讓鐘寧變了臉色。 “她如今就在晏城,只是因為中毒,對從前的事情好些都記不得。” 鐘寧仍有懷疑,但秦戈不是個會胡說的人,他對沈鸞的情意也絕不可能拿沈鸞的事情胡說。 “你若愿意,我們可以坐下來,我慢慢說給你聽?!?br/> …… 沈鸞去和親,鐘寧本就不同意,只是沈鸞說服了他。 可沈鸞病逝的噩耗傳回來,鐘寧心底的絕望和憤怒,就沒有人能夠化解。 他親眼看著沈鸞長成了一個多么善良通透的好姑娘,她繼承了東平郡王的仁善和大義,而自己,卻再一次眼睜睜看著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