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搶奪
天魔輪一融合,立刻爆發(fā)出了極其可怕的力量,一旦魔族驅(qū)使控制此物,便可不死不滅,擁有和尸王一樣的特質(zhì),而且力量劇增,特別恐怖。
夏南星還真有手段,居然輕輕松松就將天魔輪融合了,一道魔氣蕩漾而出,瞬間周圍草木皆枯,源源不斷的力量涌了出來,為夏南星所掌控。
哼,終于成了!夏南星冷哼一聲,單手便掌控著不停旋轉(zhuǎn)著的天魔輪,眼里滿是喜悅之色,這個老巫婆仿佛在打什么歪主意。
仙尊,有何打算沈珞一問道。
夏南星頓時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我要利用天魔輪發(fā)動一場大地震,獻(xiàn)祭整個青海市的人,召喚大量的魔物來對付蘇陽。
魔物越多,天魔輪就越強(qiáng),而天魔輪越強(qiáng),魔物就越強(qiáng),配合我的巫法,那便可與蘇陽一戰(zhàn)!
人間變成煉獄無所謂,我就要那個家伙死無葬身之地,此仇不報,我夏南星難解心頭之恨。
夏南星這個想法,就連沈珞一都有點(diǎn)驚訝,這種大規(guī)模的屠殺,簡直就是殘忍至極,發(fā)動地震,估計(jì)無人能幸免,大規(guī)模的自然災(zāi)害,普通人很難躲避。
如此多的生命獻(xiàn)祭,放在這個時代,真的是炸裂,難道真的不會有正道人士來管嗎
沈珞一沒有阻止夏南星,原因很簡單,她擁有了天魔輪,即使正道人士圍攻,也絕不是夏南星的對手,唯一要擔(dān)心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地府的追捕。
可是沈珞一好像也想看看,擁有天魔輪的夏南星,是否連地府都不怕。
青海只是一個小城市,是死是活,對于她沈珞一來說,根本無所謂。
夏南星看著掌心的天魔輪說道:我用一個城市的血祭你,可算待你不薄了吧你可別讓我失望,你們魔族,全部都要成為我的座下臣,為我夏南星打江山。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在那個年代如果沒有人限制她,那該是多可悲,人命如草芥,動動就拿來獻(xiàn)祭蒼天。
可就在她得意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一道拳影將監(jiān)獄轟得稀巴爛,有人沖了出來。
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墨蘭,她披頭散發(fā),好像一個瘋婆子,面目猙獰至極,可是渾身的魔意讓沈珞一都感到吃驚,她的雙手青筋暴起,猶如鋼鐵,看著根本不像人類,而是魔!
沒有人會想到被關(guān)了這么久的老太婆能夠憑借自己出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竄到了夏南星的面前,與其爭奪天魔輪。
這是我們魔族的東西!墨蘭大喝一聲,與夏南星較力,一人拉著一邊,都想得到天魔輪。
快阻止她!沈珞一驚呼一聲,但是魔蘭一拳轟出,力量瞬間將整個監(jiān)獄都打裂了開來,牢籠崩塌,那些小蝦米根本近不了她身,就連沈珞一都步步后退,感覺沖天的魔意如山一樣重,魔血上頭,墨蘭牙齒開始變長,眼睛猩紅,已經(jīng)徹底變成一頭魔物。
她一直在隱藏實(shí)力,就在等此刻嗎她認(rèn)錯夏南星是沈珞一也是裝的,她一直都知道,眼前這只惡鬼,就是魔族最大的仇人。
讓我更加吃驚的是,夏南星居然沒搶過她,天魔輪直接在夏南星那里脫手而出,落入了墨蘭的手中。
沈珞一驚訝不已:仙尊……怎么可能,你居然搶不過她。
要不是夏南星跟沈珞一的關(guān)系特殊,沈珞一估計(jì)都以為她是演員了,就算墨蘭隱藏實(shí)力,現(xiàn)在全部發(fā)揮出來,也絕不可能是夏南星的對手,更何況夏南星天生克制魔族,怎么會輸給墨蘭,這太不可思議了。
夏南星自己也是看著掌心一愣,隨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廢話,那本來就是她魔族的東西,自動往她那邊靠了,我怎么跟她搶。不過拿了天魔輪,她也走不出墨家。
墨蘭奪了天魔輪后,頓時體態(tài)都變了,身體開始膨脹,無休無止的魔力灌入她體,黑光炸裂,一道道魔氣化為百丈長龍,將屋頂貫穿,她瞳孔放大不知道多少倍,猩紅如血。
夏南星立馬起咒,無數(shù)的巫力想要壓制墨蘭,但是都被天魔輪彈開了,黑符破碎,無法近其身,墨蘭比剛才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這就是魔族神器的威力。
沈珞一,把身體給我,天魔輪好強(qiáng)。夏南星迫不得已的喊道,看來想要降服墨蘭奪回天魔輪,還是得兩人合體,夏南星一個魂體之身,恐怕難以打敗天魔輪。
可是墨蘭卻精明的很,天魔輪剛剛到手,還沒熟悉,也不會完全運(yùn)用,如果直接跟夏南星對抗,說不定會輸,一旦夏南星上了沈珞一的身,那實(shí)力可跟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墨蘭自己也清楚,并不是靠著實(shí)力奪回天魔輪的,而是本來天魔輪就偏向魔族,想要打敗夏南星,還沒有這么簡單。
趁著夏南星和沈珞一融合的時候,墨蘭帶著天魔輪沖天而起,然后消失在原地,速度非常快。
夏南星大怒,忙大喝一聲,化為三千道鬼影,如風(fēng)升天,追了出去。
我看你往哪跑,魔族一輩子都逃不出我夏南星的手掌心。
其他人見狀,也立刻嚷嚷道:追,追,追,快追!
我也跟著喊道:嘿,追追追,快追,別讓那個老太婆給跑了!
可他們真的走了,而我只是跟著喊而已,等他們?nèi)慷甲叩粢院?我來到了牢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