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必驚慌,這些人已經被奴家制服了。這些惡心的家伙,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什么是應有的代價,楊冬沒什么興趣。但既然對方都開口了,他便也主動開口問道:“敢問掌柜的,你是如何讓這些人,全都昏睡了呢?”女掌柜不在意的笑笑,嘴角卻浮現出一抹嘲弄之色。“客官覺得,像我這樣的弱女子,如何有這個本事呢?不過是依靠些外物罷了。”“你指的是……忘憂花?”楊冬再次開口,目光灼灼的望向面前美麗動人的女掌柜。她叫忘憂,客棧里的特殊服務,又是以忘憂花液制成。很顯然,面前的這位女掌柜,掌握了忘憂花的使用技巧。只是楊冬想不通的是,既然忘憂花這么珍貴,女掌柜又是如何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呢?不是說好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么?女掌柜的眼眸之中,卻是閃過一抹詫異之色。她深深地看了楊冬一眼,嘖嘖稱奇道:“真是沒想到啊,公子居然能知曉忘憂花。看來公子也是個惜花之人,我與公子之間還真是有緣吶。”自己是惜花之人?楊冬的心底,浮現出一抹怪異的感覺。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己的確也算是惜花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