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宮女掩嘴輕笑。 臨安沒有說話,有些意興闌珊。 她接過宮女奉上的茶,沒有喝,捧在手里暖著。 坐了一會兒,臨安突然說道: “有時候我會想,其實我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貼身宮女自然而然的聽懂了她的意思,柔聲道:“殿下為何有這般想法?” “我沒有懷慶聰明,性子也不好,又沒有修為,以前他還是銀鑼的時候,本宮是公主,本宮是很自信的。” “自信的天天在他面前掐腰。”宮女小聲補充一句。 “可現在公主在他面前也掐不起腰啦,我對他根本就沒用。” 臨安臉上有著少見的哀愁。 這些心里話,她只能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宮女傾訴。 宮女道:“奴婢覺得,許銀鑼喜歡殿下,與殿下是否有用是沒有關系的。如果喜歡一個人的前提是這個人“有用”,那這樣的喜歡有何意義呢? “殿下只要做自己便好了。” 臨安忽地有些激動: “那他為何不聯絡我? “以前查案時,他便只惦記著懷慶,什么事都只和懷慶商量。 “如今離了京城,再無音信,我很早前托司天監送信給他,他也不曾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