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轉世的身份,許七安一直沒提,假裝自己不知道。 慕南梔也當他不知道。 兩人有著超高的默契,仿佛是生活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過著不需要太多交流,就能相互意會的生活。 不多時,他們沿著山階來到書院,許七安先去拜訪了一下三位大儒,他名義上的老師。 三位大儒在清幽雅致的閣樓里招待許七安。 “寧宴啊,許久未見,別來無恙?” 許新年的授業恩師,大儒張慎笑著問候,轉而看向慕南梔:“這位是.........” “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許七安這樣介紹。 三位大儒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就連慕南梔,也愕然的側著臉,盯著許七安。 慕南梔連忙雙手合十,展開反擊: “貧尼是出家人,許施主休要胡說八道,壞了貧尼的清譽。” 小白狐蹲在茶幾上,昂起小臉看她,道: “姨,出家人哪來的清譽呀,你應該說,休要壞了貧尼的修行。” 慕南梔反手一個暴栗,惱羞成怒: “就你懂的多。 “要不要給你搭個戲臺子,讓你表現個三天三夜?” 白姬年幼,正好處在半桶水叮當響的狀態,很有表現欲。它不是一次兩次拆慕南梔的臺了,盡管它自己沒有這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