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遇到許多的白衣術士,對姐弟倆視而不見,專心的忙碌著自己的事。 視而不見,本身就是一種傲慢。 很快,來到四樓大堂,轉入左側廊道,于一間大廳外停下。 許元霜探頭往里看了一眼,東南西北分別是黑眼圈濃重的青年;穿黃裙子身前擺放小吃的鵝蛋臉少女;長相平平無奇的孫玄機和他養的猴。 以及,一身靛青色繡云紋長袍的大哥許七安,他不知道和幾位術士在聊什么,滿臉無奈。 窗邊站著一位負手而立的白衣術士,永遠看不到臉。 “許銀鑼,人來了!” 兩名白衣術士打了個招呼后,轉身便走。 姐弟倆僵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廳。 “進來吧!” 許七安收斂表情,云淡風輕的掃一眼姐弟倆。 許元槐略一猶豫,率先進了廳,神色冷漠的說道: “你想用我們姐弟做籌碼,要挾父親? “那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晉升一品是父親畢生心愿,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我和元霜姐還沒那個份量。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許元槐求你一句,就不是男兒?!?br/> 監正的幾位弟子看他一眼,有些意外。 許寧宴這個弟弟,倒是個硬骨頭,有幾分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