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立刻糾正她: “存儲兩個字用的不對,是誰存儲它?” 見銀發妖姬沉思不語,他發散思緒,接著說道: “不過你的想法值得深思,這座島為何會在歸墟,島內的那東西從哪里來,為何會讓神魔自相殘殺。還有,為何第一次大劫和第二次大劫會不同? “兩次大劫的改變在哪里?” 九尾狐搖著頭: “也許要見到那個東西,才能明白一切,監正說過,看到它,我們就能理解它。” 許七安掠過這個話題,一邊帶著九尾狐傳送,一邊說道: “近來心神不定!不知是否錯覺,耳邊總是出現幻聽。” “幻聽?”九尾狐一驚。 “耳邊梵音陣陣,總是有人不停的喚我至高佛。”許七安沉聲道。 .......銀發妖姬覺得他又在騙人了。 .......... 京城,浩氣樓。 “仲夏了。” 鬢角微霜,容貌清俊的魏淵坐在案后,看了一眼對面的緋袍老者,微笑道: “是時候收網了。” 一襲緋袍的趙守身姿筆挺,戴著官帽,不復往日鬢發垂落的不羈模樣,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