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成俊將針筒給蕭然:“你來。” 這次她終于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報仇了。 什么樣的師父,自然就教出什么樣的徒弟。 說著說著,夏冬就想哭了。 這以后要是有個病,受個傷啥的,那還不就像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嗎? 綁夏冬的幾位兄弟偷笑,他們也不敢跟車成俊對著干啊,只能盼著夏冬自求多福了。 “啊!” 事實證明,惹誰都別惹醫生。 陸容淵直言不諱,眸中帶笑:“確實挺好奇,走,喝一杯。” 兩人一走,蕭然拍了拍裝死的夏冬:“行了,別裝了,起來吧。” 蕭然冷哼:“現在是沒事,你下次要是受個傷需要我師父的時候,那就不一定了。” 經過昨晚的事,車成俊不敢喝酒了,跟陸容淵去后院涼亭喝茶。 陸容淵品了一口茶水:“你這茶藝退步了,看來心里真藏了事。” 陸容淵反問:“你說呢?” 沒錯,陸容淵就是來看熱鬧的,打聽車成俊到底夢到了誰。 車成俊倒是好奇:“說來聽聽,名單上都有誰。” 車成俊語氣淡淡:“簡直胡扯。”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