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盡兩杯酒,然后同時跪向大門方向。 站在門口的齊當國揉了揉眼睛。 望向斜靠著門外一根紅漆大柱的義父,齊當國關上門,走到老人身邊蹲下,沙啞道:“我就不明白他們想這么多做什么,好好活著不好嗎” 徐驍興許是站得乏了,坐在臺階上,輕聲說道:“義父也不知道啊。可以告訴我答案的人,像長陵,像義山,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