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繼續搖頭。 她即將只剩下并攏兩根手指的時候,徐鳳年笑道:“沒跟拓拔菩薩打過,第二第三不好說。” 少女神采奕奕。 徐鳳年輕聲道:“但是只要有王仙芝在世,是第二第三還是武評墊底的第十,都沒有太大意義。” 少女伸出手指,揉了揉徐鳳年額心隱約浮現的一枚紫金“眼眸”,不太像是夏秋時節向日葵花的金黃顏色,不過她還是挺喜歡。 她小時候,家里除了那個只知道賭從不當爹的男人,就只有她跟她娘,還有那塊田地里金黃金黃的葵花。那些被那個男人帶回家的陌生男人,也曾經在田地里糟蹋她的娘親,她就只敢躲在遠處。每次娘親穿好衣裳,理順頭發,走出田地,都會找到她這個哭都不敢哭的女兒,朝女兒輕輕笑,然后遞給她一根摘下的向日葵,一起回家。后來娘死了,她就只能一個人看著那些向日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