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在墻角,周汝林捂著臉,哭得慘無人道。即便以后是休了,但這種事情傳出去,已然是淪為望州城的笑柄。“驢兒草的,你不得好死!”徐牧努著嘴,將紙張緩緩放入懷里。“周公子,先別急,眼下這份婚書,我還沒打算拿到衙門公證,到時候再還給周公子就是了。”“驢兒草的?”周汝林抬起頭,突然就明白了,“你要什么!你把婚書給我,我給你銀子,如何?”“不好。”徐牧搖著頭。性質問題,事情有鬧大的那一天,真把婚書換了銀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想到了,自然會告訴周公子。對了周公子,你不會去衙門報官吧?”周汝林怔了怔,他確實有這個想法。“我提醒一下周公子,你若是報官了,那對不住,我也只能把這份婚書,貼在書院門口了。”“驢兒草的!”周汝林氣得咬牙切齒。“司虎,還不把周公子扶起來。”還有些云里霧里的司虎,怏怏地扶起周汝林。“周公子,你我有緣再敘。”徐牧笑著拱手,緩緩走了出去。“無緣!爺和你一輩子都無緣!驢兒草的!”……走出屋外,徐牧稍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