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將木屋一腳踢開,徐牧臉色發冷。這兩日都未曾見到山匪,而入莊的人,只有面前的尤文才和夏霜。可憐夏霜已經抱著柴棍,躲在墻角瑟瑟發抖。而尤文才還像個死人一般,趴在床上酣睡如斯。徐牧也不客氣,直接抬腿踹了下去,驚得尤文才一個鯉魚打滾,慌慌張張爬起了身子。“徐、徐兄?”“我且再問你一次,來之時,可曾碰到山匪?”徐牧聲音發沉。以尤文才的性子,或許不會做內應,但極有可能,被山匪不知覺間,擺了一道。“并無啊!不信你問拙妻!”徐牧回過頭,看向夏霜。夏霜急忙慌不迭地點頭。“你瞧吧,你誤會我了。”“東、東家,我們沒遇到山匪,但拾得一個奇怪的東西。”這時,夏霜又再度開口。“奇怪的東西?且拿出來。”尤文才瞪了自個妻子一眼,又怕徐牧動怒,顫顫巍巍地翻出那個精致小木籠,遞到徐牧面前。未等多看幾眼,徐牧拿住木籠,便發現一股腐臭的嗆味,撲入鼻子。有些像剛腐爛的死鼠。冷著臉,徐牧用手掰斷木籠,不多時,一頭小狗模樣的獸尸,便呈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