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通往白鷺郡方向的濕道上,一名面色清冷的大將,忽然停馬。“張淵,怎么了?”董文回頭,看著自己的愛將。“主公,剛才似有山洪之聲。”“不可能,布衣賊不敢用水攻的,若是用水攻,他豈非要淹死自個——”董文忽而停下聲音,似是想到了什么。“告訴本王,峪關那邊的守將,莫非不是陳忠?”“吾王,正是陳忠死守峪關。先前的探哨來報,躍馬灘的位置,那布衣賊的手下大將,都在此處,于文,柴宗,樊魯……”“水攻?”司馬修皺眉抬頭。“峪關的地勢,并不適合水攻。若是峪關之外,洼地卻不少——”“主公,主公!”幾騎斥候,急急回奔而來,“峪關前的馬尾鎮,蜀人用了水攻之計,淹我涼州三萬大軍!”“這到底是誰?”董文咬著牙。司馬修也面色發沉,“毒鶚已經死了,誰會有如此的膽略。”“主公,軍師,我聽逃回來的幾個士卒說,叫什么東方敬的,另有一個什么韓九將軍?!?br/>“張家二位將軍,被誘去馬尾鎮,那是一處洼地,繼而,那位蜀州小軍師,便用水攻——”“我二弟三弟,可有事情!”張淵冷著聲音。“二位將軍……戰死!”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