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來到了鴻臚寺。 “小賈,要淡定。” 朱韜幽怨的道:“你這等沖動行事,偶爾能成功,可卻會讓四鄰不安……” 在他看來,外交就該是震懾與安撫相結合的一門藝術。 但看看賈師傅那怒發沖冠的模樣,朱韜擔心他一拳捶死巨勢馬飼。 賈平安回身,冷冷的道:“對于朋友,我們需要美酒來相迎,但對于野狗,我們需要用橫刀來削掉他們的野心和野性。” “倭國人能有什么野心?” 朱韜笑了起來。 在大唐君臣的眼中,倭國人也就是一個還在蒙昧狀態的部族,野心……哈哈哈哈! 在賈平安的注視下,懂王的笑聲漸漸小了。 “朱少卿,相信我,倭國人就是個禍害。” 朱韜嘟囔著,“你說突厥人是禍害老夫信,你說吐蕃是禍害老夫也信,就算是你說回紇是禍害,老夫也能勉強信了,倭國人……” 朱韜捧腹,但笑聲不大。 這是對賈師傅的尊重。 “若我說契丹人也是禍害呢?” 賈平安隨口問道,仿佛只是個玩笑。 朱韜指著他,就像是個被孩子逗笑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