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板著臉進來了。 老許…… 賈平安的眼眶發(fā)熱,笑道:“許公竟然來了。” 許敬宗點頭,淡淡的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為官輕浮的多,不知曉為官若是不謹慎,便是為禍一方的道理。老夫不放心吶,便來看看。” 這個借口找的好。 可一靠近后,許敬宗低聲道:“被人逼迫如此為何不說?那些賤狗奴,沒有老夫從靈魂深處的鞭撻,如何知曉……上次你說了什么話……如何知曉花兒為何那么紅。” 許敬宗走上了講臺。 他雙手交疊放在小腹前,從容的道:“老夫許敬宗。” 學生們激動的無以復加,若是有鼓掌的規(guī)矩,此刻學堂里定然是掌聲雷動。 宰相真的來了! “老夫當年曾出仕前隋,后續(xù)天下大亂便去了瓦崗,最后歸于大唐……” 這位便是官場活化石! 李元嬰幾乎是要炸了。 “這等紛爭宰相如何能摻和?許相竟然不忌諱……耶耶要瘋了。” 尉遲循毓摸摸短須,篤定的道:“許相和武陽公何等的交情?不過這等事竟然能來,不只是交情,更是膽略。我以往卻是小覷了許相。” …… “許……許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