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并無差池,很是安穩。太子每日和輔臣們議事……這是戴先生的奏疏。” 李治打開看了,奏疏里記錄了最近長安的一些事兒,另外就是朝中的事兒。 大事都在皇帝這邊處置了,長安的不過是給太子練手的小事罷了,所以皇帝并不擔心。 李治不禁笑了,“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忙碌,他倒好,竟然嫌棄。” 李治的笑容淡了些。 李治點頭。 咱這是昨夜沒睡好? 為何就睡不著呢? 王伏勝進來了,一臉小心謹慎的模樣。 王伏勝行禮,李治問道:“何事?” 他抬頭快速偷瞥了皇帝一眼,被王忠良看在眼里。 王伏勝低下頭,“奴婢聽到里面有男人說話,說什么……厭勝之術……后來又聽到了陛下……” 所謂厭勝,實則就是詛咒之術。 皇帝…… 皇后竟然行厭勝之術,想要詛咒皇帝! 李治拍了一下案幾,面色鐵青的問道:“可聽清了?” “悍婦!賤人!” 外面進來幾個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