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兩次虧,顧芒長了記性。 陸承洲受傷人動不了的時候,她想怎么惹就怎么惹。 自從他把身上的疤痕全都洗掉,身體恢復(fù)之后,她盡量不招惹他。 所以陸承洲這個問題,她怎么回答都像是引火燒身。 好半晌,顧芒都沒有出聲,眼睛低垂著。 女生眼皮很薄,皮膚白得發(fā)光,能清楚得看到細細的血管。 陸承洲眸底深的不像話,捏了捏她的后頸,又問:“低著頭看哪兒呢?” “……” 顧芒視線下意識掃了眼一處,又快速移去旁邊,捏著被角的手指有些緊繃。 “怎么不說話?”陸承洲目光落在她微微顫抖的睫毛上,“覺得剛才看的地方好?喜歡那兒?” “……” 顧芒抬眸,對上他又深又黑的眼睛,短暫的一秒,別開視線,淡淡道:“我沒看。” “嗯——,”陸承洲拖長了尾音,緩緩點了點頭,似乎是信了她這句話,轉(zhuǎn)而卻懶聲說,“我還沒說你看哪兒呢。” “……” 顧芒抿唇,有點忍不了了。 陸承洲偏頭,貼到她耳邊問:“你以為是哪兒?” 他說話的時候,呼吸掃過皮膚。 顧芒手指不受控制的蜷了蜷,耳朵又麻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