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長安緊盯著老友的神色,看他的樣子也不似作假。 “還請道友明言?” 司馬范微笑道:“猶記得一元會前,老友門下第二十七女,喚做玉靈琪的,被一人族修士拐走,從此不知所蹤?!?br/> 玉長安神色陰沉下來。 這是仙族的丑事,尤其還是他的女兒,被人提起,能高興才怪。 “確有此事,道友提起此事,可是有了那孽障的線索?”玉長安隨口問道。 “老友慧眼,確實如此?!?br/> 玉長安身體微顫,語氣中多了一絲焦急和疑慮。 “老友所言是真?” “你我相交數千元會,我什么性格老友清楚,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在你面前撒謊?而且編這樣一戳就破的謊話,對我沒有任何好處?!?br/> 玉長安一想也是。 這種事想要求證太簡單了。 “不知道友在域外何處,得了我那孽障的線索?” “域外?不,不在域外,而在崇山大州崇山坊。” “不可能。”玉長安脫口而出。 看他不信,司馬范把司馬南的玉簡遞了過去。 玉長安接過來一看,神色多了一份凝重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