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示意風念塵將燭臺放在軟塌旁邊的矮柜上,她拿出一根金針放在火苗上消毒,反問:“我有說過只對右手施針嗎?” 納蘭瑾年:“額沒。” 納蘭瑾年看著她拿針的樣子,冷靜,自持!從來沒有緊張過的他,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名叫緊張的情緒。 這是他十八年人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噗!”風念塵忍不住笑了。 納蘭瑾年一個刀眼剮過去!有些后悔沒踹他出去。 溫暖拿著消好毒的金針,一本正經的看著納蘭瑾年,等他將上衣脫了。 她可以理解一個古人,不好意思在女子面前寬衣解帶。 就算現代男子,讓他在女醫生面前脫衣服,也是有點尷尬的。 這情況她遇見不少。 很有耐心的等著。 納蘭瑾年在溫暖的眼睛里讀到了一股認真和理所當然。 她拿著針,耐心的等著自己,仿佛他是一個鬧情緒,諱疾忌醫的孩子。 納蘭瑾年被自己的想法囧了囧,矯情個什么勁呢?反正他是男子,沒什么損失的! 他轉身,單手迅速將自己的上衣脫了,然后直接趴在床上,那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 溫暖眼花了一下,然后便被吸引了! 饒是她見過無數男人的赤膊也被眼前的男人精瘦有力,線條性感,肌膚光滑細膩如玉的后背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