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擔憂地說道：“是我的不好，讓那個老人有機會混進來！”

    “我沒事！”

    陳揚并不在意這些，搖頭道：“那個老人的實力很強，若是他要混進來，即使你們三人一起也難以防備。”

    他沒有把羊皮卷的事情說出來，又道：“時間已經不早，你也先去休息吧！明天還早趕路南下。”

    王越這才放心，但是他也不敢休息，守護在陳揚的帳篷外面。

    很快，便是早上。

    清晨過后，天空不再下雨，陳揚命令全軍盡快趕路。

    ——

    這時候的袁紹，坐在黎陽大營的主賬之內。

    當他收到了來自并州的情報，臉色鐵青得無法形容，眼神里也是淡淡的殺氣。

    座下郭圖審配等人，看到他如此神色，全部沉默而不敢說話。

    袁紹現在的表情，像極了淳于瓊他們攻曹失敗后的樣子，在這時候，誰敢先開口，恐怕就是第一個倒霉的人，他們摸清楚了袁紹的脾氣，因而小心翼翼。

    “在巨鹿，數萬人圍截陳揚不成，最后連我的外甥高干也被他殺了，只剩下數千人能逃回。”

    袁紹聲音低沉得可怕，又有些沙啞地說道：“并州的時候，州牧王凌派人去追殺，又有數萬人被那種能夠發出巨響的武器殺了。”

    “到最后，連并州被陳揚攻破，并州牧王凌不敵被殺。”

    等到袁紹說完，在場所有人還是不敢亂說話。

    袁紹的聲音變得冷淡起來，又道：“如今，為之奈何？你們都不說話，全部成了啞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