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隔著護目鏡，對上他那雙漆黑發亮的眸子，心里忍不住感慨，果然嚴厲寒就是嚴厲寒，穿上無菌衣也比別人突出。

    進了房間，到處都是儀器的滴滴聲。

    看到有人進來，他費勁地睜開眼睛，喉嚨深處傳來沙啞聲音，就像是呼呼作響的風箱，帶來風燭殘年的凄涼感。

    古老舒了一口氣，看了他一眼，又順勢看到后面的宋襄，微微點了點頭。

    嚴厲寒點頭，“都在，守了一夜。”

    嚴厲寒：“睡了半夜。”

    古老聽了微微喘氣，卻不是生氣，而是因為笑引起呼吸加快。

    宋襄翻白眼，都是裝的。

    宋襄沉默，看向嚴厲寒。

    “韓振山是老狐貍，林入軒也不遑多讓，可惜他兒子是個傻子。”他靜靜地分析，幾句話將外面的競爭對手貶得一文不值。

    老爺子跟她想的一樣，繼續問嚴厲寒，“還是要單獨做？”

    宋襄吃驚，抬頭看嚴厲寒，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