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人跟之前一樣,皮囊正經,靈魂不羈。 “之前古老那件事都沒有謝您,您就忽然消失了,我也找不到您。” 相書逸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嗯,有個重要的病人,我去處理了下。” 宋襄“哦”了一聲,“那病人痊愈了嗎?” 相書逸搖頭,“掛了。” 宋襄:“……” 這是個醫生該說的話嗎?還有,你沒治好病人,為什么一點痛心都沒有。 相書逸斜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似笑非笑地打量宋襄。 “臉色好像不太好?” 宋襄摸了摸臉,“有嗎?” 早上出門,感覺比之前好多了的。 相書逸伸手,“給你把把脈?” 宋襄驚喜,“你還會把脈?” “我們這類天才,向來是各方面都擅長。”相書逸毫不謙虛。 宋襄干笑兩聲,把手伸了過去。 對方冰涼的手指貼上她的手腕,她不經想到嚴厲寒,指尖也是冰涼的。 “嘖——”相書逸臉色忽然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