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狡辯，也不是繞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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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各個小世界穿梭，每次都有不同的身份，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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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來只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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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得沒錯。”莫北霆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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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是一個天生理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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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督軍可以走了，我要休息。”曲嫣開始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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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臥房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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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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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嫣，你睡了嗎？”是李牛的聲音，“我想來想去，還是有幾句話想和你說。如果你還沒睡的話，可以開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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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哥，你稍等！”曲嫣揚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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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隨即壓低音量，對莫北霆小聲道，“督軍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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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眸光一掃，落到她微敞的睡裙衣領，語聲微冷：“你就穿這樣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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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回道：“我這樣穿怎么了？門外的是我未來夫婿，他有什么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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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抬手扯過掛在旁邊衣架上的一件大衣，把她裹住，并且扣牢每一顆紐扣：“不要跟我嘴犟。就這樣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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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熱死我嗎？”曲嫣不愿意，去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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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眸色幽暗，掐住她的腰，微怒道：“我們之間不清不楚著，你還妄想勾引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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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之間有什么不清不楚？”曲嫣反駁道，“我們原本是有個賭約，但我輸了，你不用勉強做我男友，從此一身輕松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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