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夢里出現了無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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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從此就長駐在他夢境里一般，野蠻得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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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督軍！”曲嫣嘻嘻一笑，開始給傷兵們檢查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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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一路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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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忙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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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見她絲毫不覺苦累，俏麗的小臉笑容燦爛，內心深處不禁滑過一絲微妙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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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見過最奇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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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看起來嬌弱的像一朵易折的鮮花，卻堅韌得令他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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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個女孩子家，追他追到軍中，如果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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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面扎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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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車子才停下，在一處山腳下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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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支好營帳，把曲嫣喚過來，“忙了一整夜，還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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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曲嫣鉆進帳篷里，倒頭就躺下，咕噥道：“累死了，借我躺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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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辛苦、明知危險，為什么還要跟過來？”莫北霆把自己的水壺遞給她，“喝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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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因為你呀。”曲嫣側了側身，支起手肘，枕著腦袋，瞧著他，“我要陪你經歷每一場戰役，我要為你包扎每一處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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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著又補充一句，“當然，你不受傷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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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當真要一直陪著我？”莫北霆坐到她身邊，低眸凝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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