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嬴子衿這么個人,竟然也能認識盛清堂? 還請盛清堂給她看字? 開什么玩笑。 她學了十四年的書法,在書法家眼里也只是才入門。 嬴子衿從小住在清水縣,連個老師都沒有,就能寫出這么好的字。 未免太不公平了。 鐘知晚松開手,又捏緊了校服,坐立難安。 可她是學生會部長,又不能離開。 只能硬著頭皮待在這里,忍受著內心的嫉妒,很是煎熬。 魏厚不比鐘知晚好。 盛清堂一連串的質問,打得他措手不及,連挽救的余地都沒有了。 尤其是他還當眾承認那是他的字,證據一來,根本就是致命一刀。 “魏厚啊魏厚,沒想到,你居然還偷嬴小同學的畫。”盛清堂更怒,“還蓋上自己的印章,你以為你是誰?” “這不是我偷的!”魏厚臉憋得通紅,爭辯,“這是別人給我的。” 彈幕替盛清堂把話給罵了。 【服了,別人給你你就要了,就你臉大?】 【查一查這個魏厚和他門下的學生吧,估計事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