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聶亦稍稍沉吟了一下,“我記得雪聲給你的診斷報告上寫,說你很難對誰徹底信任,更別說對誰用情了?!?br/> 哪怕他們做了這么多年的兄弟,傅昀深也從來完全信任過他。 這是心結,也是心理病。 二十年前的事情不打開,在感情上,傅昀深是沒辦法做到和正常人一樣的。 他難以對誰投入過深的感情。 以前,只有傅老爺子能夠牽動傅昀深的心神。 現在多了一個。 聶亦認為這是很好的事情。 至少說明傅昀深正在一步一步地康復。 “不是你想的那樣?!备店郎詈茈S便的把傷口處包扎了一下,“我可不想被壹字隊以拐騙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抓起來?!?br/> 在他看來,嬴子衿還小,是需要他去照顧的妹妹。 聶亦沉默,半晌:“那你到底對她——” 傅昀深關了火,笑得溫柔:“只要我還活著,我就能護著她。” 無關風月,無關紅塵。 這是一個承諾。 一輩子的承諾。 “不過以后也說不定,等我的病完全好了——”傅昀深將那碗粥端起來,桃花眼揚起,“我還需要問問你經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