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是這樣的人,永遠不會為自己去考慮。 哪怕最后遍體鱗傷。 一瞬之間,傅昀深的腦海中有著很多破碎的畫面凌亂而過。 他握了握手掌,感受著體內磅礴而起的力量。 隨后上前,將嬴子衿放到了月拂衣的懷里。 “麻煩。”傅昀深淡淡,“照顧一下她。” 月拂衣怔了怔,擦了擦唇角邊的血,接過女孩,堅定:“好。” “拂衣!”月家主就要阻止,“你干什么?” 月拂衣神情冷漠:“父親,這是我朋友。” “拂衣,你!”月家主氣得不輕,“她是你朋友,但謝煥然要殺她,你擋得住嗎?” 根本沒人能夠擋得住。 “父親,你以為我們不和謝煥然對上,月家就不會有事。”月拂衣冷冷,“可謝煥然要一統古武界,月家是他必滅的對象,我們能夠置身事外嗎?” 月家主猛地震住,抿唇:“可是……” “又來一個?” 看著走過來的傅昀深,謝煥然也怒極。 他還從來沒有被傷成這個樣子。 還是一個黃毛丫頭做的,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