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七章 新鮮度(2)
莫里森是昨天從悉尼專門趕過來的,都沒怎么休息就過來聽講了,眼睛酸澀的難受,也是強忍著。
“按照過往流程是這樣的。莫里森老兄你怎么了,昨天晚上玩嗨啦?人到中年還是悠著點,瑞典的電視雖然好看,但不能貪婪。”
跟他搭話的是來自他們宗主國英吉利的生物學家約翰遜,英吉利人雖然沒有花旗人幽默,但也沒有瑞典人刻板,俏皮話還是可以說幾句的,見面了不光是聊天氣。
莫里森使勁瞪了約翰遜一眼,這才辯解道,“昨天晚上沒睡好,時差不對,我是在倒時差,你不是不知道我們悉尼和斯德哥爾摩有8個小時的時差。”
約翰遜卻沒有聽他繼續說什么,他開始聽沈光林開講了。
這個時候沈光林正式開始他的講座了,講的就是時差。
“大家知道,我來自華夏的京城,BJ距離斯德哥爾摩有6個小時的時差,在剛來這里的那幾天,我晚上睡不著,白天睡不醒......”
沈光林說的情況,莫里森很有共鳴,很多人也都有這樣的體會,被時差折磨,沒想象中那么好受。
哪里有睡一覺就可以改變的生物鐘呀。
所以,一些參加奧運比賽的選手,在很早的時間里就開始為了比賽的時間而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態和生物鐘了。
畢竟,舉行比賽的時候時差不對的話,人的身體狀態是不行的。
“今天,我要講述的就是跟時差有關系的生物學現象,也叫做生物鐘。”
隨著沈光林的講述,臺下眾人一片失望的神情。
沈教授黔驢技窮了嗎?
因為,沈光林講的并不算一個新課題,至少,很多人都在研究生物鐘這一現象呢,他們獲得的成果也不少。
仿佛是聽到了大家的心聲,沈光林解釋性的繼續說道:
“我知道大家有很多人都在研究生物鐘,但是,我覺得,現階段沒有一個人研究的深度能夠有我的實驗室這么厲害,現階段也沒有一個人比我更精通這方面的內容,所以這就是我在臺上講,你們在臺下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