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綜合市場不遠的一家咖啡館中,蕭陽和秋雨兩人各自要了杯最便宜的咖啡,相對坐在一張小型圓桌上。 蕭陽聽著秋雨所講的事,皺起眉頭。 秋雨是個單親家庭,她父親嗜賭成性,母親在好幾年前就跟人走了,這些年來,秋雨的父親將家里的房子輸出去了不說,更是欠下了幾十萬的外債。 當時秋雨將二十五萬的獎金拿到手后,第一件事就是幫父親還賭債,可二十五萬對秋雨父親欠下的錢來說,遠遠不夠。 秋雨父親在本身就負債累累的情況下,又以女兒在葉氏上班為擔保,借下了十多萬,要債的人從秋雨父親那要不來錢,就把目標放到了秋雨身上,也有了今天蕭陽見到的一幕。 秋雨告訴蕭陽,她已經躲這些人躲了很久了。 “蕭哥,其實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問你,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秋雨捧起咖啡杯,小抿了一口,語氣顯得很怯懦。 &; “你說。” “就是那輛車,我想賣了......但那是歐仁先生送我的,我不知道該不該賣。”秋雨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