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馬會長的表情,讓蕭陽有些不好的預感。 “只是病毒已經侵蝕了腦神經,病人處于昏迷狀態,什么時候能蘇醒,我們也不敢保證。”馬會長無奈的搖了搖頭,“蕭先生,患者是你朋友嗎?” “嗯。”蕭陽點了點頭,“一個長輩。” “哎。”馬會長嘆了口氣,“蕭先生,你帶患者的女兒進去看看吧。” 秋雨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跟著蕭陽,走進手術室中。 手術室里的醫生見到蕭陽,都問了聲蕭先生好。 蕭陽看到,秋雨的父親,正靜靜的躺在手術臺上,他腹部插著兩根導流管,應該是剛剛才洗完的胃。 秋雨一看到父親這個模樣,眼里又止不住了,趴到手術臺邊,眼淚汪汪的看著躺在那里的男人。 蕭陽走到一旁的器具邊,拿起儀器觀察著,就如馬會長剛剛說的那樣,秋雨父親的腦神經,已經徹底被毒性蔓延,這樣的蔓延,很難驅逐,只能依靠患者自身的免疫力來消除這些毒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