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躺在樹枝上,抬頭看著藏在茂葉上的夜空,當年在非洲的一幕幕,涌上心頭。 蕭陽還記得,那個跟著自己東奔西跑了三年的兄弟,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懷中,破開的彈片已經扎進了他的心臟,他唯一的遺憾,就是以后沒法照顧他的愛人了,那個叫任香的女人。 等他死后,任香也留在了非洲,他的陵墓,就在黃金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