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棠看著顧笙，“逛的時候不要賣太多東西，很難拿，我忙完了再和你逛。”

    “嗯，我知道了，里蘇忙吧。”顧笙笑著揮手。

    陸今棠點頭，和黃民強走了。

    “小同志你好，我叫舒婉玉，你長得真好看。”舒婉玉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她沒忘記自己的任務。

    “舒同志好，我叫顧笙。”

    “呀，你們兄妹不是同一個姓啊。”舒婉玉驚訝。

    剛才黃秘書說的，那男同志姓陸啊。

    “不是。”顧笙搖頭，其他的沒說。

    舒婉玉也是個很有分寸的人。

    見狀也不多問，笑著轉移了話題，“你第一次來滬上吧，我先帶你出去逛一逛，廠里沒什么好看的，都是些重工的東西。”

    顧笙點頭，她也有此意。

    “那就麻煩舒同志了。”

    “不麻煩，要不你叫我舒婉玉或者舒姐姐吧。”兩人并肩出去，舒婉玉歪頭說道。

    “……舒姐姐。”

    顧笙頓了一下，奈何自己才十四啊。

    “噯！”舒婉玉瞇起眼睛，被叫姐姐的感覺真好。

    她帶著顧笙出去，步行去坐公交，鋼廠所在的位置，是中心城區的東北部，離這里不遠處就是楊浦工人新村，隨處可見的三層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