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娟倒吸一口冷死，腳上傳來了鉆心的痛，“我腳崴了，走不了路。”

    顧建業罵罵咧咧的扶著她回去，臉色陰沉。

    顧家老宅，顧笙把給爺奶的東西拿了出來，一塊肉、一斤白糖，兩斤水果糖，還有兩盒糕點，都是人家送的。

    顧老太看到這么多東西，先是沉默，然后是數落，“都老不死了，吃這些干啥？有那錢，還不如留著自己用，在城里住，糧食又金貴，不花錢？”

    看她瞪著眼睛數落，顧笙笑了，她發現，她奶變了。

    臉上的刻薄沒了。

    “奶，這些都是別人提來的，糖和糕點是縣里面給的獎勵，你們不要我就拿回去了啊！”

    “拿都拿來了，你還想拿回去？”一聽是縣里給的，兩老瞪著眼睛。

    激動的。

    顧笙嘴角微動，“爺，你們可要趕緊吃了，別想留著，留著會壞的。”

    “知道了。”

    “三姐五姐！”香香伸了個小腦袋出來。

    “要進來就進來，在門邊像什么話？注意點，門檻上有泥巴，弄臟你的衣服。”顧老太翻了個白眼。

    顧笙發現，她奶是真的變了。

    不止是對她們，對香香也是一樣的。

    香香吐了吐舌頭，“奶，我爸媽聽說三姐五姐來了，讓你們別做午飯了，等下去我家吃。”

    “你家糧食多？我拿面吃來了，在這里吃就行，讓你媽別多做。”顧老太皺眉。

    她手邊放著一個口袋，是她剛才從柜子里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