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在旁邊看了一陣，柴柴先是帶領(lǐng)腦蟲把圣柴啟示錄念了一遍，然后又即興發(fā)揮，編了些亂七八糟的內(nèi)容。

    比如眾生慈父喜食焦糊、高油、高鹽、高糖的食品，

    喜歡喝甜味、含咖啡因但不含酒精的碳酸飲料。

    因此，炸雞漢堡是血肉與沼澤之主的肉，加了冰塊的碳酸飲料是血肉與沼澤之主的血，

    身為慈父最鐘愛的造物的蟲群，也需每隔幾天就吃這兩種神圣食物，以紀念偉大的慈父。

    吃的時候還不能直接吃，要先手牽手，在蟲群牧師的帶領(lǐng)下，唱一段“紅燒雞翅膀我喜歡吃”的頌歌，

    然后再一起跳一段舞——舞蹈內(nèi)容改編自肯德基母親節(jié)廣告，是幾個肌肉壯漢赤著上身，大秀身材，相當魔性。

    蝸牛形態(tài)的腦蟲雖然凹不出這種高難度的造型，

    但是它們可以寄生在其他蟲群單位的身軀之中，用短小步足，盡力模仿舞蹈動作。

    李昂認為，站在臺上看一群蟲子群魔亂舞的感覺頗為詭異，

    而柴柴對這種人間迷惑行為的說法是——有規(guī)律的集體行為能帶來儀式感，增強蟲群成員的團結(jié)程度和認同感，

    每一次的起舞，都能減少背叛可能性。

    總之就是不明覺厲。

    柴柴在制定了崇拜李昂的圣殿、典籍、儀軌、禱詞、頌歌等規(guī)范之后，

    又開始了給所有腦蟲取名，

    這一過程非常具有儀式感，眾腦蟲跪拜在地，

    一襲白袍的圣柴緩步踏來，左手持啟示錄，右手輕按腦蟲的大腦，莊嚴地念出一個個名字。

    貝希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