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棠笑著看向楊安,隨即拱了拱手:“老師一別多年,沒想到還記得弟子!”楊安拜相之前,曾是國子監祭酒,白展棠當初也在里面讀書寫字。沈萬三也反應過來:“原來是你!你這家伙,居然沒死!”白展棠笑道:“呦,沈兄,十幾年不見,你怎么老成這樣子了,想當初咱可是這上京城有名的紈绔。”沈萬三沉吟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管!”白展棠:“我又不是來給你出頭的。”白展棠自如地走到眾人中間,高舉手中令牌。“大夏軍神令!”一眾在京武將瞬間單膝跪地。“末將聽令!”一些老文臣,也拱手見禮,唯獨秦征一些新提拔的卻是沒見過這等陣仗,在他們眼里皇權至高,軍神令是什么東西,完全沒聽說過。白展棠笑道:“老爺子說,隴右之敗,全是一群飯桶之過,即日起,白玉樓接管兵部之責,所有軍機要事,均向白玉樓匯報。”“另外,岳倫棄臣逃跑,按照大夏軍律,斬!”“人頭已在運抵上京的路上,望諸位以儆效尤。”邱仁德大駭:“爾等好大的膽,誰給你們的權利擅殺一名三品大員!”白展棠笑了笑:“你可以問問那身后的那位監國,或者親自去問陛下!”說完,頭也不回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