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腹疑惑,突然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 他立刻垂眸一看,發現譚晚晚正在給他擦拭大腿。 他大腦嗡嗡一片,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譚晚晚擦了一遍,準備換水,結果一轉頭就對上唐幸的眼睛,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 他一張口,聲音極其的沙啞。 許久不說話,聲帶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嗓子干澀,仿佛冒火。 “我……我什么都沒干。” 她眼疾手快,麻溜的將被子蓋上,仿佛什么都沒發生。 “水……”他沙啞的喊著。 她立刻倒來了水,他連著喝了兩大杯才稍稍好一點。 “我沒死嗎?” 他蹙眉,有些疑惑。 “沒死。” “那……你婚禮結束了嗎?” “結束了。” 短短三個字,讓唐幸心臟鈍痛著,像是一把錐子,狠狠地刺了進去。